在恳亲会的那一刻,我没有看到靠爸,但是我也没有问太多。婉祯跟着采琳出现,真的吓了我一跳。我尴尬地抓着稍长的头发,尴尬地看着眼前两个对我很重要的女人。好久不见了。我随便开口,试图化解尴尬的场面。采琳说,你有话要对我说。婉祯只是淡淡地说着,我转过头来看着采琳,采琳对我眨了眨眼。按...最近好吗?我说,一边想着采琳带她来的意思。找工作,还可以。我打电话给你,但你没有接。我还在思考我们的关系。对不起..我不是在这里听你道歉的。其实,我叫她来,我有事要跟你说。
采琳开口了。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,七年了,人生有多少七年了?不要因为一时的误会而让对方变成陌生人。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对吧,我想在这个时候点思丞也需要人陪伴。我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采琳开口,然后看着婉祯的表情。我知道婉祯的表情趋于僵硬,所以我示意采琳不要再说了。采琳看懂了我的表情,于是说要上厕所就走了,剩下我和婉祯两个人。没想到这么久了。我开口。你和采琳是23年加10个月。能听出婉祯内心的愤怒,和不甘。婉祯,她是我妹妹。
你知道吗,采琳来之前也说过这句话。婉祯的话让我莞尔,果然是兄妹。你知道吗,做一个完美的女朋友,给她最多的陪伴,支持,鼓励,依赖,然后花七年的青春,对,就是整整七年,还是输给她的感觉。七年的青春,你还给我吗?婉祯哭了起来,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那你今天为什么来见我,只是因为不甘心?不,那个理由太幼稚了。那不是吗?采琳说,她要结婚了,要找我当伴娘,但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,就找我来。那一刻,我只听到后面空调嗡嗡的声音,左边的袍子大口吃炸鸡,右后面的袍子紧紧抱着女朋友哭,头上的风扇转来转去。我愣了一下,看着万珍。我觉得我的表情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平淡的时刻。
因为我找不到任何表情。采琳,她要结婚了。那是我最想逃离那个鬼地方的时候,我以为我会很随遇而安的呆一年多一点,直到这个没有自由的地方快要让我精神崩溃。我睡得很好,我真的睡得很好。除日子累得我只能累瘫在床上,睡觉大概是我唯一能忘记这件事的时候了。上铺的嗣翔偶尔会叫醒我,很少让我醒来,甚至连梦都没做。嗣翔看我最近魂不守舍,在出操的时候总会问我怎么了,或者给我讲笑话。他就是那种阳光明媚的男孩,这让我觉得很轻松的和他相处,虽然我说没事。
作为我下部队时遇到的第一个好朋友,他至少有时能让我安定下来,听他的屁话笑。事实上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说简单的就是我妹妹要结婚了,但是说难的呢?当我第一次放假回家时,我没有通知我的父母。当我到达门口时,我直接打开了门。走到楼上,经过以前采琳的房间,门是拉上来的。我转过门把,里面整齐的好像已经整理好了。除台灯外,书桌上还有一些以前采琳读书时使用的课本。床上也只有折好的被子,半开的衣柜让我看到里面只有几件家居服。我坐在床上,试图找到残留的淡淡的香味。摸了摸桌面,让我惊讶的是没有灰尘。说很久没进来,至少要有一层淡淡的灰尘。我起身走回房间,半掩的门外有一双眼熟的拖鞋。
回家的时候看到拖鞋丢了,没想到出现在我房间门口。我推开门,鞋子的主人躺在我床上睡着了。电风扇旋转,我的音响正在拨动采琳最喜欢的专辑。我踮起脚尖,脱下拖鞋。慢慢地走到桌前坐下,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那一天送他们走的时候,采琳还是没有亲自告诉我,但是我想婉祯应该有人告诉采琳,她已经告诉我要结婚了。也许是因为那天我的脸色平淡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,采琳也没多说什么。至少,我们会理解别人看不到的情绪。我看着我们都太熟悉的床,那天晚上,那个吻,那些失控的,那些即将打破的长期规则。
我只是笑着摇摇头,转身回到桌前。白色的信纸引起了我的注意。我把它翻过来,上面是采琳的笔迹,娟秀,优雅。想着该不该读那封信,太怕情绪爆发,那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处理的。我知道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。但是我还是慢慢地读着,也许,事情总是应该有一个起点,一个终点。
打开微信,点击底部的“发现”,
使用“扫一扫”即可将网页分享至微信。